小鸟在枝头欢快地歌唱着，新一轮的朝阳喷薄欲出。如此和谐美好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，当凡卡还沉浸在幸福的梦中时，却被一阵粗暴的声音打断了：“喂，快起来，该死的小畜生，怎么趴在这儿睡着了？”而凡卡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，他睡得太沉了，所以没有听到老板的吼声。老板见凡卡依然无动于衷，愤怒地走到凡卡跟前，可怜的凡卡还不知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靠近。老板撸起长袖，用手猛地揪住了凡卡的耳朵，大声地向凡卡怒吼：“该死的小畜生，快起来给我干活，快点。”凡卡被揪得疼醒过来，睡意全无，一睁眼看见两眼喷着火，胡子都快竖起来的老板，顿时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，他意识到这不是噩梦，但是，他又多么希望一切都是噩梦，醒来后就不见了。
老板用力地推了一下凡卡的脑袋，终于松开了拧凡卡耳朵的那只手。凡卡被老板猛地一推，从椅子上摔了下来，老板看见了摆在作台上的墨水与钢笔，他顺手操起了一把扫把，向凡卡打去，一边打还一边骂道：“小畜生，我给你吃，给你穿的，你居然敢偷我的东西来给自己使用。”可怜的凡卡被老板打得龇牙咧嘴，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，却毫无反抗之力。
老板发泄完怒气后，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：“如果干不了，那就滚蛋吧。”凡卡已无还嘴之力，只能默默地啜泣着。却没注意到老板娘早已来到跟前，她把斧子向凡卡一丢，大声地说：“别磨磨蹭蹭了，快点干活。”凡卡听后叹了一口气。
凡卡吃力地提着斧头走去树林，一路上小鸟追逐飞翔，凡卡看后羡慕不已，却马上又失望地摇了摇头。过了很久，凡卡才砍了一堆柴，他要急匆匆地赶回去，不然又会被骂得狗血淋头。
赶到了老板的鞋铺，凡卡将砍来的柴交给了老板娘，老板娘又骂他：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，是不是不想干了。”凡卡顿时感到天昏地暗。
又过了一天，凡卡收到了乡下的回信，信中却不是凡卡所期待的内容，信中说，爷爷已经去世了……
天似乎要塌下来了，凡卡跪倒在地，双手掩面而泣，他的生活还有指望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