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得是为什么,小时候我错把名里末字的“恩”写成“茵” 父母竟也未曾发现这个莫名的错误。

于是,在8岁前,我一直做着“茵”而非“恩”,女生对名字,生日,数字,颜色等等一系列能联系上自己的元素始终如此计较而敏感。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符号也要像记一笔天大的账一样刻在心里。兴许就是如此。

5岁我就记住一个形容自己名字的词——绿草如茵。每每有人问起是哪个yin字,我便自然而然地吐出那个词,绿草如茵的那个茵。

茵不是个特别讨人喜欢的小孩,她有很不符合她年龄的安静,可以坐在一个属于她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地过完一个午后,有时甚至一天讲不超过10句话,复杂的亲戚关系她不懂,对七姑六婶的招呼仅有一个微笑,无论母亲跟她介绍多少回,她始终记不住对她们的尊称。

她亦不像同龄的小女孩那样长得如同一个个洋娃娃,尽管母亲对她的营养从不吝啬,但她瘦小得像跟小豆苗,仅是支着个婴儿肥的脑袋,乱蓬蓬的黄发软绵绵地敷在耳后。对于那个时候,那个年纪的小孩不存在“骨感美”这种概念,所以她成了所有同龄女孩的配角,衬托着这些娇嫩的小花。嗯,绿草如茵地衬着。

或许茵也不讨我喜欢,所以对于她的记忆浅浅淡淡,以至于我怀疑我是否有童年,抑或是得了泡沫剧里出现N次的得了选择性遗忘症,遗忘被作家们描绘N+1次的金色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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