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爱的读者,我想与您交个朋友,您愿意了解我吗

对待朋友,我拿出乡下人特有的真诚,为了别人有求而情愿放下自己的事情,又会把新发的书送人而自己借别人的来读。但交往中,如果某朋友多与他人往来,我又偏认为他对我不诚,受冷落之感顿生,于是闹情绪或走极端,既伤别人,也浪费了自己的感情。

当然,我的“愁”和“感”绝不局限在个人的小天地里。

学习之余,我常一个人去翻翻报纸,听听广播,了解一下天下大事,一天不看不虑,心里便不踏实。也算忧国忧民吧。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我和课外阅读、写作亲近了起来。我偏爱那些中学生写的抒发感慨、表达喜怒哀乐的文章。《中学生阅读》、《中学生文摘》、《中学生优秀作文选》一类书报是我的朋友。读得多了,自己也往往写上几句,或凑成篇章,像散文、诗歌、论文之类的,虽常脱稿,多数却只能自我欣赏。闲来捧出自己的“大作”咀嚼一番,见到的大多是“举目朔源失春趣,移步南堂添伤情”之类,格调低沉、抑郁。 至于“欲摆金鳞游四海,更催高蹄驰三疆”一类有进取意旨的句段,在我的“诗集”中是很少见的,因而品出来的往往是酸是苦,大概是注进的愁太多感太盛了吧。

我貌不压众。身高刚过一米六O,听课总在老师眼皮底下,出操总是“排头兵”,打篮球上不去场不说,都高三了,还被人戏称为“小孩儿”,听到女生也这么招呼我,心里真不是滋味儿。不过,小就小呗,咱也无须装大。

可又不知从何时起,老师的粉笔灰偏偏选中我的头,偷偷飘上来化作根根白发,于是我便与老联系上,成了一个矛盾结合体,又被“尊”称为“少白头”。看到镜中的尊容,听到别人的取笑,我便皱起眉头,慢慢地成了习惯。自然,眉毛一拧,额上少不了皱纹,加上“苍颜白发”,仿佛老脸一张,更挂着似解不尽的愁滋味。说出来您不要见笑,有一日,我偶发兴致,作了一幅自画像,取材于一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脸愁相。曾有人说我,“头发白是愁的”,“个子矮是心眼儿坠的”。 我私下里一核计,还真有些吃准儿,“白发三千丈,缘愁似个长”,我着实有些多愁善感。

小时候,我总为玩具没别的孩子多,没有别人的好而闹情绪、耍小性儿;长大了,看电影时陪主人公落泪,读小说时随人物来去,多“替古人担忧”;平时有些许不顺心便“阴天”,时间一长,大人见了都说我心事太重。直到后来才明白,这些都是无谓的忧虑,刚想快活起来, 新的愁又来了。我从小学一路冲杀而上,几乎未遇挫折,可越是顺当,我越是放心不下。成绩好时,我怕保持不住,总担心别人超过去;而一旦有些下滑,就更不知所措,整天眉头难展。如此一分心,后来的成绩便不言而喻了。

到现在愁什么当然是学无长进了。

亲爱的读者,读到这儿,您了解我了吗愿意跟我交个朋友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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